明公馆的窗户纸x

世人谓我恋长安,其实只恋长安某

【老九门】我不见沙场铁血烟罗红

⊙今天才补了老九门的大结局,入坑较晚只想写点自己的想法,没看过原著,从剧从心。

1.张启山

    枪声不断,血色不短。处于战斗中心的张启山没有去寻找其他的遮蔽物反而是径直现在长沙城的主街中央,指尖滴下的鲜血弯成了河,又注入另一个血泊当中,在这混着中国人的血海的倒影里,他宛如修罗般的身影带着深仇大恨,死死的砸在了侵略者丑陋的脸上,也死死的砸在了每一个血战沙场中国人的心中。

    举枪的动作一直维持着,从第一个炸弹轰响的那刻起,不只是臂上,张启山身上的每一个肌肉组织每时每刻无不在像他的大脑输送着酸痛的信号,却又被他习惯性的忽视。眼前早已挂上了血帘,那是自己的血还是别人的血早已无关紧要,却也只是给他仇恨的目光增添了几分快意与恐怖。他是张启山,是九门提督张启山,是长沙布防官张启山,是中国汉子张启山。

   “人可以死,但家不能丢!”中国男儿保家卫国的怒吼还似在空中咆哮,他的身上又多了几处血洞,可他便像没有感觉一样,踏着中国人不死的国魂,拼尽这最后一丝力气,为千千万万的中国人,守着家。

2.二月红

    二月红的手生的极好,修长白嫩,倒也符合他这戏子的身份,可为他人不知的是,这双手,沁了血,沾了泪,又是怎样一番的优雅与残酷。二月红不喜那些鸣着讨厌的响声的冷枪炮弹,只将指尖的铁弹玩的出神入化,一身的好功夫游走在敌人之间,枪林弹雨里来了又去,一身的红衣也饶了敌人的眼,至于这其中有没有血的味道,那也只有他自己才能知道。

    在大厦将倾之前,二月红曾去看过丫头。他这一年来去看丫头的次数也不在少,但也只有这一次他才觉得尤为的欢喜。

    二月红俯下了身子,将脸贴在了丫头的棺上,嘴角一抹温柔的笑一如人在时的那般美好。他伸出了手紧贴着棺,仿佛这样就能抱住那阴阳相隔的人。他说,

   “丫头,你最喜欢的长沙,就要开战了。”他轻轻抚摸着棺材,“面摊我是天天去,之前去只是因为太想你,现在是怕我和你最初的回忆都没有了。”
    
   “佛爷让我们先走,可我又怎么能走。我二月红虽是戏子但也是中国男儿,又怎能干出临阵脱逃的事,”他笑着支起了身子,眼中带着自妻子走后就在也没有出现过的柔情与向往,“更何况,你还在这儿。”

    “此一战,凶多吉少,如若我没有不幸的活下来,丫头,”他眼前有些恍惚,恍惚到看到他的丫头在一片薄雾中,朝他伸手,微笑。
 
   “忘川河下,奈何桥头,你等我好不好。”

   “孤此番出战,若不取胜,纵然战死沙场,又有何惜?”平原莽野,一腔唱段又起。演了一世的虞姬,到这最后,长沙名角细腻的嗓音,豪放的映出了西楚霸王的峥嵘。

    丫头,今日过后,离我们的重逢之日也就不远了。

3.半截李

    他是大家最不想让来的人,可还他要求九门之人把他推了回来,推在了一个柱子后面,身旁只留下一个小厮帮他留心着轮椅。他是双腿致残,落了个“半截李”的外号,可他的骨子里依旧是堂堂九门老三。铁汉柔情,他把自己的妻儿送上了同尹新月一同去北平的火车后便开始准备这些家伙事,为的就是今日这一战。
 
    残了腿如何,可他还是堂堂正正的中国人,遇到了这种事他岂能坐视不理?其实他也想明白了,一如佛爷所言,长沙是家,中国亦是家,倘若连家都守不住了,他又能把他的妻儿送到哪里才叫做安全?毅然投身于战斗,这才是保护他们最好的方法,即使是他今日死了,明日他的儿子亦能征战杀敌,只要中国人还有一口气在,中国这个家,就不算被破,但只要敌人还在家中一天,这个家,也不算安全。

    有敌人注意到他行动不便便召集更多的人去攻击他,可还未等近他的身便就一命呜呼。半截李没有再多看他们一眼,只在心中默默地感激了一下九门的兄弟,便又把枪口掉向了远方。

    况且还有兄弟在一起战斗,这样的买卖也不算很亏。

4.陈皮阿四

    通往长沙城的土路上,明晃晃的日本军服护卫着大炮长枪正在向前赶路,军队的长官骑着高头大马走在队伍的最前端,与旁边的一个小官不知在说些什么,令人厌恶的无言从那令人厌恶的嘴中蹦出,只会更加的令人厌恶,走着走着,马儿不知碰到了什么踉跄了一下,还未等军官痛斥一声惊雷便平地乍起,那军官也便没了张嘴的机会。

   “都给我上!!!”活下来的日本人眼睁睁的看着一个面相青涩的年轻人领着一群身着黑衣绑着黑色头带的人冲他们冲了过来,残兵败将几乎在一瞬间就溃不成军,只看到一个奇怪的钩子被甩了出来,勾住了人的脸,又向后拉,那人即可便鲜血淋漓,软绵绵的倒下。拿着那奇怪钩子的年轻人目光中透出的狠劲是同龄人中少有的,他不用刀不用枪,但却让人觉得宛若死神将近。

    陈皮杀过人,杀过不少人,但他也从未觉得杀人是这般的快意,这群日本人,害了他师娘,还把他耍的团团转,这种人岂能轻饶,况且……陈皮眯了眯眼,远远的看了一眼战火冲天的长沙城。张启山,那个害他师娘的张启山,他的命也只能自己去取,其他人,尤其是可恶的日本人,有什么资格夺取他陈皮复仇的权利。

    而且,他现在可是九门的四爷,他夺了原四爷的位置,战争一起就远远的躲着更不是他陈皮的为人。陈皮握紧了拳头,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去迎接往后而来的日本军。

   “你,你是谁……”一个会些中文的日本人嚼着鲜血不甘的看向陈皮。

   “陈皮……阿四。”

5.吴老狗

    其实一开始众人让他贡献出自己的狗出来时,吴老狗是拒绝的。

    但当众人说是要狗是去为了帮助佛爷去对付抢大家家园的日本人的时候,吴老狗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

    吴老狗吴老狗,听他的名字就知道他是一个爱狗如命的人,让他贡献出他的狗自然如同要了他的命,所以他在答应之前提的唯一一个条件就是,

   “我也要上战场。”

    当然是为了陪他的狗。吴老狗理所应当的想,他的家国意识没有张启山那么强,能说服他去做事的首先就是他的狗,然后才是兄弟情义。不过好像这次,二者兼有之。

   “三寸钉啊三寸钉,我这次就不带你去了。” 吴老狗抱着他的首席宠物三寸钉说,“万一我这次没能回来,留下你也算是给我们老吴家留下了血脉,你可要给我好好听话听到没有,要好好的活。”

   “汪!”三寸钉他养了数年,他自然能懂得了它的意思,吴老狗亲昵地揉了揉三寸钉的毛,“没办法,我得去保护你的兄弟姐妹啊,还有我的兄弟姐妹,这趟活我是必须得去。”

   “你可得好好的啊,给我留个家。”

   “汪!”三寸钉蹭了蹭吴老狗的手想要撒娇,但随即就被套上了链子,郑重的交到了莫测的手上。

   “莫医生,你可一定要照顾好他啊。”看到莫测郑重的点了点头后,吴老狗心头压的最后一块大石头也算是落了地。

    行啦,身后之事了结了,该去干正事了。

6.黑背老六

    好的刀客不需要脑子,这并不是一个贬义,只是没了脑子就可以感受到更多的快意,少了更多的烦心事,生活只要一把刀就行。

    黑背老六站在主街旁的一处偏街上,把侥幸逃过来的日本人一个一个的送去见了他们的天皇。

    刀和血,天生一对,即使是进行了两个多时辰的战斗,黑背老六还是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杀人,杀敌人,嫉恶如仇的汉子非常满足于这个认知,于是刀挥的愈发的快,嘴角的笑也愈发的张扬。

    早就想杀这群小鬼子了,再加上自己本就是孤身一人,没有其他人的那些后顾之忧,对于参加这场战斗可谓是最积极的一个,况且是守卫者自己的家园。

    刀客人生第一次体会到了这样酣畅淋漓的快意,如同笑傲江湖,披着血的蓑衣在罪恶中继续寻找着光明。

7.霍三娘

    抬枪,扣扳机,转身。这每一个血腥的动作却是被一个女人做了出来,还是那样漂亮的一个女人,这本就是一件令人吃惊的事情,但如果说,这个女人是霍家的当家人呢?

    霍三娘游走在血色的边缘,干脆利落的解决着向她扑过来的豺狼虎豹。女人在那个时代,在人们的认知之中都是弱势的存在,无论是在哪个方面。可她霍三娘偏不,她就像一株带刺的玫瑰,无时无刻不在扎人,让敢接近她,敢打扰她的人笑呵呵的来,血淋淋的去。

    九门一致对外,她霍三娘也义不容辞,更何况,唯一一个能让她收起浑身上下扎人无数的刺的那个人也来到了这里。情礼之间,家国天下,此时便化作一发发无言的子弹一头扎入了敌人的心脏,便是她一个小女子能为九门,为这国家唯一能做好的事。

    米黄色的风衣被鲜血染红,记忆中的女孩,终是不负往日风华。

8.齐铁嘴

    世人皆叹他九门八爷奇门八算神乎其神,可他又怎能算到他也有扛起枪来去杀人的那天。

    即使再可恨,那也是人啊,活生生的人了,可不比地下那些死尸粽子,一刀下去一注血出来的人啊。

    在杀第一个人的时候,齐铁嘴几乎连枪都端不稳,可是短短两个时辰过后,他就开始到处问要子弹了。

    能让一个算命先生手中沾满鲜血,除了家仇国恨和兄弟情义,还有什么能影响得到他呢?他齐铁嘴扪心自问,自己虽然平时怂了点,总给大家拖后腿以外,真要拿得出手那也是堂堂正正的汉子,况且现在将一直维护着他的佛爷独自一人扔到长沙城血战,也实在是丢了心中的道义。所以他毅然决然的回到了长沙城,包括那些本来都准备要走的人,一开始都是被他给生拉硬拽给留了下来。

    那是的齐铁嘴只说了一句话,“九门的兄弟,是生是死都要在一起。”

    其实齐铁嘴这么有自信也是来源于他上战场前算的一卦,卦上说,今日诸事皆宜。

    喏,它都说宜了,祖师爷,我可就上了啊,万一我回不来,就怪我这学艺不精吧,怪这卦吧。齐铁嘴想了想,喜滋滋地挂上了枪。

9.解九爷

    商人反射精明的眼镜上挂了血丝,俯视着这整个长沙城,瞄准了一个准备偷袭半截李的日本人,一枪见血。

    商人精明的头脑使他一进城便占据了制高点,更加清晰的参透着战局,并默无声息的保护着半截李齐铁嘴这些不常舞刀弄枪的人,冷静的处理这一切。

    生意哪比得上兄弟,况且现在国家都不太平,他哪来的闲心去做什么生意。解九爷微微眯了眯眼,又一枪打掉了准备按下炸弹引爆器小日本。

    想他解九爷把自己的一生的算的漂亮,所以哪怕是死也要死的漂亮,百年之后或许没人会记住他这个人,但一定会记得有这样的力量在守卫着长沙城,在守卫着中国人的家。

    倘若真能如此,解九爷想,那这便是他这辈子做的最漂亮的一单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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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见沙场铁血烟罗红,我不见坟场作戏笙歌起,我可做何为?只道当时路难行。

      军阀戏子拐中仙,阎罗浪子笑面佛,美人算子棋通天,从此只在书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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